我又向卫衔月打听了一下，发现她们非常严谨，把培训机构包装成了创意公司。

对外宣称以出色的创意调节夫妻、情侣间的事矛盾与分歧。

将肮脏的产业隐藏在浪漫和惊喜之下。

我顺藤摸去了。

门面不大，在外面看起来甚至可以算是不太起眼。

「女士，有什么可以帮您？」

脚刚踏进门内，就迎上来一个女人。

她笑容得体，眼神却在注视我时闪过一丝狐疑。

我故作难以启齿状，扭捏三秒小声说：「我，我老公最近对我有点冷淡。」

「我知道了，您先坐，我来安排人。」

墙上裱框里是策划师名录，叶南在第一排。

我拦住她即将离开的步伐，「你们这策划师的等级都是怎么划分的？我可要优质的。」

「都是根据业绩来的，高级策划师接手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圆满。」

她依旧笑着，只是离开时不经意看了我好几眼，好像在确认什么。

我装作没看到，只是看着墙上的策划师名录弯了弯唇角。

业绩……

「您好，我是高级策划师，叶南。」

我敛了敛眼眸，对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友善笑笑。

果然是她。

上层圈子里，除开刻意隐婚外，夫妻关系几近透明，丈夫妻子的名字往往会被一同提起。

这样性质的培训班，关系网自然是非一般的灵通。

刚才的那个女人多半是看出了我是谁，又知道叶南最近在攻克程越川，所以派她来和我聊。

没有什么比和正房聊天更能挖掘富豪喜好的了。

如意算盘打的是富贵险中求，殊不知也在险中丢。

叶南仿佛一位善于聆听的心灵辅导师，柔声对我说：「如果不介意的话，您可以跟我聊聊心事。」

我摆出一副失落的样子，捏造了两三件不痛不痒的事做铺垫。

叶南果然顺着我的逻辑提建议，「那您先生喜欢什么，您可以适当迎合一下。」

「他……」我战术停顿，一副为难的表情，「他……喜欢情趣，但是这种事，我做不来。」

她若有所思，指尖无意识地点了点桌面。

我压下即将上扬的嘴角，一本正经胡诌：「什么女仆装、黑丝袜，想想就起鸡皮疙瘩。」

叶南配合地笑笑，「这个确实口味重了点。」

以失意的妻子身份再次泄露了一些程越川的「癖好」后，我满意地离开这个地方。

接下来的发展，都在计划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