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以后,静谧的办公室里响起岑安宁妥协的声音,“如果我跟你一年,你真的能帮我查清楚我爸***和顾氏破产的***?”
事已至此,她只能权衡利弊,与其惹恼陆晏洲,承受未知的更坏的结果,不如用她的尊严和一年的***,去换一个***。
“我陆晏洲说出来的话,难道你还不信?”
男人的语气充满了霸道,狂妄。
可是,岑安宁知道这个男人有狂妄的资本。
他这个名字,就代表着权势和地位。
她狠了狠心,“好,我答应。一年为期,两不相欠。”
听到她的应诺,男人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下巴,攫住了她的唇。
这个吻又重又欲,充满了掠夺意味。
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尝过她的滋味了。
岑安宁很想退缩,却被男人紧紧圈住,只能***仰头艰难地承受。
即便理智已经让她答应,可到底是心里不甘,她的水眸弥漫上雾气,在男人不注意的时候,咬紧贝齿,不准他再进一步。
男人稍微松开她,冷睨着她不甘不愿的表情,“想反悔?”
岑安宁怔了一瞬,在他冷厉的目光下缓缓摇头,摇落了几颗晶莹的泪珠子。
男人满意地勾唇,再度覆身下来,大手捏住她的下颚骨。
因为吃痛,她***张嘴,男人立刻长驱直入,将她的眼泪一并碾碎在唇齿间。
等到一吻结束的时候,她的舌头都已经麻了。
男人的指恋恋不舍地抚上她有些红肿的唇瓣,“暂且放过你,晚上六点我在地下***等你,从今晚起,住到我那儿去。”
岑安宁闻言身体一抖,“可……可是我的东西都还没带……”
“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差,预计一周后才会回来,在我回来之前,你可以慢慢搬。”
听到他要出差,岑安宁不禁暗自高兴。
至少这一周,她还是***的。
仿佛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,陆晏洲垂首凑到她耳边,语气轻而缓,却充满了危险,“别高兴得太早,这一周欠下的债,等我回来会一并讨回来。”
岑安宁忍不住嘴硬,“我哪……哪有高兴?”
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?
“没有就好。”陆晏洲倒没跟她计较,气定神闲地回到办公椅上,嘴角微勾,看上去心情极好。
岑安宁恨不得上去挠花他那得意的嘴脸,可骄傲终究在现实面前被压弯了脊梁骨。
“陆总,请问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去吧。记得,晚上六点,地下***。”
“哦。”她的声音恹恹的,没什么精神。
没想到上来一趟,就把自己给卖了。
上次来陆晏洲的办公室也是为了交易,她觉得自己绝对跟这间办公室犯冲。
徐阳看见岑安宁带着怒意走出来,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。
这是向来安安静静的岑***吗?怎么一副恨不得把老板办公室拆了的架势!
晚上六点,岑安宁避开公司其他人,偷偷溜到地下***。
从电梯出来,一眼就看到了那辆亮着车灯的阿斯顿马丁,真是车如其人,嚣张又霸道。
她猫着腰左右看了看,确认没人后,这才快速跑过去拉开副驾驶坐上去。
陆晏洲看着她的动作有些好笑,“这么害怕做什么?”
“陆晏洲,我有个请求。”
岑安宁系好安全带,正色道。
他的全名鲜少有人叫,更何况是女人,没想到由她叫起来,还挺好听。
他唇角微勾,“你说。”
“我们之间的交易,能不能不要让别人知晓?”
“徐阳肯定会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