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京,大雪纷飞夜。
四个衣衫褴褛、浑身恶臭的男乞丐,在一个破庙里烤着火。
突然,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。
两个蒙面男人下车,将一个鼓囊囊的华贵锦缎被,扔到了他们的面前。
随即,一大叠***重重砸到乞丐们的脸上:“一群杂碎,给你们送金钱和美人来了!”
乞丐们兴奋得手舞足蹈,欢乐的捡着***。
有个老年乞丐不小心碰到了被子,被子骤然展开,露出一个几乎衣不蔽体的女孩。
她昏迷不醒,但面容绝美如天使,身材更是好到爆。
几个乞丐震惊过后,色心大起,桀桀怪笑着,对女孩伸出了脏兮兮的手……
没人再去捡漫天飞舞的***。
不远处停着一辆粉红色兰博基尼。
一个戴着墨镜,披着狐裘的年轻女孩,快意的看着一幕,扬起绝艳的红唇轻喃:“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吧,我亲爱的妹妹。”
很快,兰博基尼和黑色轿车宛如两条神秘的鱼,快速地消失在茫茫雪夜里……
破庙。
乞丐们却为了谁先享受美丽的女孩,窝里起了讧,你撕我打,乱成一锅粥。
一个戴着银色雪鹰面具的高大男人,踏着雪夜逆风而来。
他手紧捂着胸膛处流血的伤口,脸上满是骇人的寒意!
该死,那些人竟然卑鄙的用了烈药,他的双目短暂失明,身体燥热,无法自控……
破庙里,昏迷中的夏樱萘悠悠转醒,只觉得浑身冷得发抖。
可当她睁眼的刹那,瞬间惊恐的瞠大了双眸!
一双双阴冷的眸子盯着她,那些身影袭向她……
“啊!”
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震碎不远处树林一片苍白的雪。
那个戴着面具,双目失明的冷酷男人,听到女人的嘶吼声,如同一只悄无声息的***,嗅着莫名的气味,精准的寻到了她的位置。
在那些乞丐欺身夏樱萘的刹那,面具男人五指如鹰爪,如同索命的阎罗,瞬间要了他们的命!
“救……”
美丽的少女泪水盈眶,话都未曾说完。
下一刻,她已经被男人***了唇……
她想大声呼救,可周围除了几只嘎嘎飞过的乌鸦,没有任何人……
清晨,雪停了。
周围此起彼伏的警笛声,惊醒了沉睡中的夏樱萘。
她长睫微颤,睁开了疲惫的眸。
那个面具男人已经不见,可是昨夜的恐怖经历,却让她终身难忘。
手掌心有尖锐的触感,割得夏樱萘掌心生疼。
她倏然伸展掌心,呈现视线中的,赫然是一个绿得滴翠的精美龙戒。
夏樱萘头痛欲裂,忽然忆起——
昨晚,男人胸膛明明流着血,却如一头不知餍足的兽。
在她模糊不清的时候,男人塞到她掌心一样东西,并在她耳畔沙哑低语:“不要怕,我会对你负责,我一定会回来找你。”
哈。
这是他留给自己的补偿吗?
谁稀罕!
夏樱萘清纯的小脸上满是恨意,用尽全力将龙戒扔到了远处的雪堆里!
警笛声越来越近,几乎振聋发聩……
夏樱萘猛然一惊,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丫,身上更是几乎衣不蔽体。
四周没有衣物,只有脏污的被子上,放着一件黑色男士风衣。
风衣质感极好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她只能咬牙穿上那件男式风衣,忍着疼痛,踏出破庙门槛。
可是,当她出了破庙,却猛地发现外面的雪堆里,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死状凄惨的乞丐……
夏樱萘心头大骇!
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,几十辆警车开道,后跟着数十辆私家车,已经呼啸着向破庙奔来。
无数敬察和记者们跳下车。
恐怖的死亡现场,让所有记者和警察,全都震惊不已。
他们密不透风地,将夏樱萘团团围住。
盛京是闻名世界的国际大都市,治安向来极好,竟然在破庙发生这种惨无人道的命案,这可是滔天严重的大新闻。
有几个法敬匆匆地检查着乞丐们的尸体,在案发现场拍照取证。
许多手持***的警察,将黑洞洞的枪口,对准了夏樱萘。
刑队长满脸严肃,手持扩音器,对着夏樱萘威吼道:“不许动!请举起手来,你已经被团团包围,快快束手就擒!”
“不,不是我,我没有***!我发誓我真的没有***,这不关我事……”夏樱萘疯狂的摇头,整个人抖得如同筛子,瘦弱的身影***得连连后退。
可是,没有任何人相信她的话。
几个警察飞速上前,轻而易举的***了柔弱的她。
他们利落的给她戴上了金色***,拽着她的胳膊,就要往警车里塞。
记者们反应疾速地扛着长枪短炮,追着夏樱萘一阵阵猛拍。
刺目的镁光灯迎面而来,让夏樱萘忍不住伸出戴着镣铐的手,挡住了酸痛的眼睛!
“天哪,有人清晨6点匿名举报,盛京园圃西路一处废旧的破庙,发生几起凄惨命案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!夏大小姐,这几个人是你杀的吗?”
“夏大小姐,昨天明明是你跟东方集团的小少爷东方瑾的订婚日期,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为什么杀害这些手无寸铁的可怜乞丐?”
“夏大小姐本来就嚣张、跋扈,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草包,其实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。只是她父亲可是盛京市长,她怎么能做出如此残忍的行径?天子脚下竟如此猖獗,视法律为无物?什么第一千金,明明是可怖的***狂!”
记者们兴奋得拿起采访话筒,直逼夏樱萘,他们一个又一个尖锐问题,咄咄逼人。
就连训练有素的警察,都差点都拦不住!
“后退,全部给我后退!”
警察对着记者们大声厉声呵斥,快速地拉起了警戒线。
夏樱萘瞳孔氤氲着泪意,却倔强的不让其滑落,就像一株可怜的,寒风中摇摇欲坠的花。
她嗓音冰冷,但坚定地对着记者们的***头说:“我,夏樱萘没有***!***的是另有其人,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,听声音约莫二十五六岁。我不知道他是谁,但是我知道,他胸膛上受了枪伤,伤口在左边胸脯,约莫七寸的地方。他右手的小拇指异于常人,比其无名指要高出大约一寸。”
夏樱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。
那***疼痛缠绵,让她愈发清晰的记住了那个男人的身体特征。
可是闹哄哄的现场,人声鼎沸,没有人听从她苍白无力的辩解。
这时,两辆一黑一白加长宾利,无声地停在警戒线外。
一个俊秀如玉面书生的少年,率先从车上跳了下来。
他急匆匆的奔赴案发现场,目光急切地寻求着夏樱萘的身影。
接着,车上走下来另一个穿着藏青色夹袄的中年男人。
他面容儒雅,身上却带着一股久经官场的威严,步履稳定从容。
宾利车上,又相继走出来一个身穿貂皮大衣,挽着发髻的优雅贵妇人。
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青春靓丽的的女孩儿。
一个清纯似露,一个艳丽如花。
记者们看到东方集团的小少爷东方瑾,还有夏震岳的出现,立即将长枪短炮转移了向了他们——
“东方少爷,您未婚妻在昨日和您订婚的日子突然失踪,今天出现在命案现场,还涉嫌***四个乞讨的孤寡老汉,请问您现在的心情如何?”
“夏先生,您的女儿犯下了命案,这件事您会怎么处理?会和对待其它平民那样一视同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