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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经病吧你

这番话在外人听来,虞音就是睡了人还不负责的渣女,床底下正在玩手机的易蓉蓉蹙眉,“你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。”

虞音骨碌碌爬下床,和陆行杨吵了一通把她给吵精神了,准备洗澡睡觉。 水汽氤氲,虞音在厕所洗头发的时候,易蓉蓉进来了,在外间接水刷牙洗脸,“你的手机响个不停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和冯铢分手了吗?” “没有。”

“为什么?” 虞音挤了护发素抹头发上,“我以为和冯铢分手,和陆行杨在一起也不错。但没想到陆行杨有女朋友了,索性鸡飞蛋打。”

易蓉蓉刷牙时满嘴沫子,说话含糊不清,“哦——两边都有了女人,你骂陆行杨,你有骂冯铢吗?骂他脚踏两条船,花心大萝卜,失了智!” “没有。”

易蓉蓉摊手,“看吧,你的靶子弄错了,就只能对着陆行杨痛快痛快嘴了。”

“……” 易蓉蓉拧上水龙头,“冯铢和陆行杨两人都不能要,快刀斩乱麻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段时间就当桃花劫,过了就好了,前方还会有好男人的。”

虞音洗头发的手停下来,嘴角微翘,“怪不得是校辩论队的,小词一套一套的。”

易蓉蓉把洗脸的毛巾晾在外面,“一套一套也得你听得进去,你究竟要不要这么做?” 虞音点头如捣蒜,“做做做。”

虞音洗完澡,易蓉蓉的话犹在耳边,她对着手机里陆行杨和冯铢的手机号码,她忽略掉陆行杨的,致电冯铢。 “冯铢,我有话想和你说……” 话没说完被冯铢打断了,这回他倒干脆,“虞音吗,你想分手?” 虞音拿着手机往露台里去,没想到是冯铢先提了这事,“嗯,我们分手吧。”

“你和陆行杨是什么关系?” 冯铢知道这事了,虞音反讥,“那我先问你,你和丘甜杏是什么关系?” “算了,互不追究吧。”

冯铢又说,“虞音,虽然分手了,但我舅明天过来,还有你弟的教练,你知道的,我和我舅没话讲的,你得陪我去一趟。”

虞辰是南市二中的网球特长生,虞父虞母望子成龙,给他找网球教练,找了一大通,把南市都倒过来了,没有好的教练,要么动作不标准要么长年在外、很少…

这番话在外人听来,虞音就是睡了人还不负责的渣女,床底下正在玩手机的易蓉蓉蹙眉,“你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虞音骨碌碌爬下床,和陆行杨吵了一通把她给吵精神了,准备洗澡睡觉。

水汽氤氲,虞音在厕所洗头发的时候,易蓉蓉进来了,在外间接水刷牙洗脸,“你的手机响个不停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和冯铢分手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虞音挤了护发素抹头发上,“我以为和冯铢分手,和陆行杨在一起也不错。但没想到陆行杨有女朋友了,索性鸡飞蛋打。”

易蓉蓉刷牙时满嘴沫子,说话含糊不清,“哦——两边都有了女人,你骂陆行杨,你有骂冯铢吗?骂他脚踏两条船,花心大萝卜,失了智!”

“没有。”

易蓉蓉摊手,“看吧,你的靶子弄错了,就只能对着陆行杨痛快痛快嘴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易蓉蓉拧上水龙头,“冯铢和陆行杨两人都不能要,快刀斩乱麻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段时间就当桃花劫,过了就好了,前方还会有好男人的。”

虞音洗头发的手停下来,嘴角微翘,“怪不得是校辩论队的,小词一套一套的。”

易蓉蓉把洗脸的毛巾晾在外面,“一套一套也得你听得进去,你究竟要不要这么做?”

虞音点头如捣蒜,“做做做。”

虞音洗完澡,易蓉蓉的话犹在耳边,她对着手机里陆行杨和冯铢的手机号码,她忽略掉陆行杨的,致电冯铢。

“冯铢,我有话想和你说……”

话没说完被冯铢打断了,这回他倒干脆,“虞音吗,你想分手?”

虞音拿着手机往露台里去,没想到是冯铢先提了这事,“嗯,我们分手吧。”

“你和陆行杨是什么关系?”

冯铢知道这事了,虞音反讥,“那我先问你,你和丘甜杏是什么关系?”

“算了,互不追究吧。”

冯铢又说,“虞音,虽然分手了,但我舅明天过来,还有你弟的教练,你知道的,我和我舅没话讲的,你得陪我去一趟。”

虞辰是南市二中的网球特长生,虞父虞母望子成龙,给他找网球教练,找了一大通,把南市都倒过来了,没有好的教练,要么动作不标准要么长年在外、很少回南市,所以都不合意。这时候,冯铢有了用场,他舅是省队的田径教练,和省队的网球教练是铁哥们。

这么弯弯绕绕的关系,虞父虞母出了不少钱,为虞辰请到省队的网球教练。

冯铢的舅舅为人正直、性格严厉,他和他舅没话讲,但是为了虞辰的事,还是找了他舅帮忙。

冯铢舅舅见过虞音的人和画,觉得她不仅人好看,画也带着一股难得的神韵,对她欣赏的很。

虞音答应冯铢,“好吧。”

毕竟她弟弟的教练也在,怎么也得交际一下。

挂上电话,虞音难以置信自己和冯铢就这么分手了,三年来的一切酸甜苦辣变得毫无意义。

虞音无意之间发现自己的脸是湿的,她以为自己是感伤落泪了,所以终究?d还是难过的。

可是眼眶是干涩的,虞音不明所以地抬眼,阳台照进清冷的月光,原来是易蓉蓉晾着的毛巾没拧干,一滴一滴往下滴水,滴了几滴在她的脸上,

她压根没哭,分手,她根本毫无感觉。

这么一想,虞音快快乐乐擦去脸上的水,回屋睡觉了。

……

这天放学后,冯铢在学校西门等虞音。

虞音在宿舍化妆的时候,接了个虞母的电话, 她之前把今天能见到虞辰教练的事告诉了虞母。

虞母来电交代她,让她说说好话,向教练打听一下省队对虞辰的评价,看看能不能进省队。

说罢,虞母让虞音去 ATM 取些钱,饭后塞个红包给教练。

冯铢等到虞音的时候,眼睛一亮,他知道她漂亮,可是时间一长,再漂亮的人,平日几天见不到人影,画画写生、家里父母一心扑在厂子上,虞音就是半个户主,和她谈恋爱真没有意思。

古话说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这话套在分手的时候,也是管用的,冯铢说话坦荡许多,平日不说的话,现在都说了出来。

冯铢觉得这么如花似玉的 ex 拱手让陆行杨得了真是可惜,“虞音,你被陆行杨骗了,他冷冰冰又孤傲,还是个有女朋友的,你何苦呢?”

虞音打定主意冯铢和陆行杨两个人她都不要,现在听了这话,还是觉得不快,把话题岔开,“你舅舅和虞辰的教练什么时候来?”

“快到了吧。”

冯铢和虞音等红灯过马路,这时她的手机响了,陌生的电话号码。

虞音接起来一听,熟悉的声线,“虞音,过来。

虞音抬眸,隔着一条马路望去,交杂的车流间,陆行杨站在马路对边,俊脸阴沉,正看着她和冯铢。

虞音拒绝,”不要。“

来来往往的车辆,陆行杨看着马路对面的虞音和冯铢,他耐着性子,”虞音,我再说一遍,过来。“

”不要。“虞音固执的性子上来,目光毫不畏惧地迎着陆行杨,”你是你,我是我,没有关系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“

陆行杨很是不爽,直接挂断电话,过马路来抓人。

一眨眼的功夫,虞音被陆行杨攥了个结结实实,虞音诶了他一声。

正当陆行杨稍一用力把虞音拽他怀里,冯铢拦住了,”行杨,我和虞音要去吃饭,你要是有事找我们的话,等我们吃完饭回来,再说不迟。“

听了这话,陆行杨怒极反笑,”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,打扰你们了。“

冯铢抢先回答,话语里三分傲慢七分得意,”你既然知道,就等我们吃完饭再说。“

冯铢难得在陆行杨面前占了一回上风,正洋洋得意的时候,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住了领子,抡起拳头一拳迎着风直接揍在了他的面门上!疼得他躺在地上,缓了一会才缓过神。

陆行杨从见冯铢第一面就想打他了,打完人他通身凌厉,冷笑连连,”要我等?你也配!“

冯铢突然被打倒,虞音连忙蹲在地上查看他的伤势,她眉心微蹙,”陆行杨,你别闹了行不行?就当我求你,你先走吧。“她热乎乎的红包还没送到虞辰教练手里,被陆行杨这么一搅,虞辰的评价怎么办。

西门现在是放学的时段,来往的学生不少,二男一女闹出这事出来,虽然不至于被人指指点点,但是大家的眼睛都盯着,怕错过什么好戏。

虞音蹲在冯铢身边,眼里的忐忑和不安落在陆行杨眼里,孰轻孰重,他今天深有体会。

陆行杨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对上虞音责备的眼神,他自嘲地笑了笑,不忍心说些刺痛虞音的话,转身走了。

虞音看着陆行杨落寞的背影,很是无奈。

虞音再三确认过冯铢没事,放心下来,难以置信的是,冯铢挨了陆行杨一记,却没说什么。

虞音说先去吃饭。

……

席间很是顺利,虞辰的网球教练对虞辰赞不绝口,说别说省队,日后他要进国家队都没问题。

这是虞音在这段日子里,听见的唯一一件开心的事。

冯铢他舅对冯铢脸上的伤口很是不满,问他是谁打的,要去报仇。

冯铢摇头,说是在宿舍摔了一跤所致。

他舅半信半疑,虞音也难以置信:冯铢怕不是被陆行杨一拳打傻了吧?

酒足饭饱,虞音也顺利把红包送了出去。

两人回学校的时候,冯铢揉着脸上的红印,”虞音,陆行杨这事,我没有怪他也没有恨他。“

虞音心想,你拉倒吧,你巴不得弄死陆行杨吧。

冯铢接着说,”我知道陆行杨一直在挑拨我和你的关系。“

”……“

”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,他有了女朋友还撩这撩那,他就是个渣男。“

”……“

虞音没说话,冯铢以为自己感动了虞音,”陆行杨打我,我认了,是我该打,我不该背着你在外和丘甜杏有暧昧,我们分手的事就当是一场梦,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?“

虞音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他,”冯铢,神经病吧你。“

……

回到宿舍后,虞音坐立不安,阳台外的天空轰隆隆几声,紧接着宿舍内闪过白光,瓢泼大雨这么浇下来。

易蓉蓉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,跑着去关窗。

夏天就是这样,大雨说来就来,泼得天地之间隆隆声一片

第二天,虞音拿出手机,虽然知道陆行杨今天不会接她的电话,还是打过去。

单调的嘟嘟声响起。

虞音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,那边终于接起来,陆行杨被吵醒了,睡意朦胧,不耐地喂了一声。

虞音握着手机,”你还好吗?“

那边静了好一会,陆行杨咳了几声,声音低沉沙哑,”我难受,我要睡觉。“

虞音刚想开口问他生病了吗,那边嘟嘟嘟已经挂断了。

……

宿舍里,咕噜咕噜的白泡浮在粥面上,虞音关上小巧的电热锅,把鱼粥盛在保温壶里。

虞音提着保温壶要出门,外头又开始淅沥淅沥飘着雨,风吹得枝头树叶摇晃。

站在陆行杨的家门外,虞音还是紧张的,她只知道他生病了,她脑子一抽就过来了,会不会打扰她女朋友照顾他?心头一时打了无数个问号。

嗯响门铃过了一会儿,房门才打开。

陆行杨头发乱糟糟,看了一眼门外虞音,眼角眉梢都挂着冷漠,没说话就回身往厅里走了。

虞音进门,看见玄关处丢了几件湿哒哒的衣服,客厅里的地毯上散落着不少的啤酒罐。

进屋的陆行杨直接躺在沙发上,手背盖着脸,闭目养神。

虞音放下保温壶,把他的湿衣服收进脏衣篮里,她走过去,刚要伸手探陆行杨的额温就被他敏锐地攥住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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