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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抱大鲤鱼

与此同时,教室门被推开,来者是冯铢,看见两人在里面,停下脚步,随后合上教师门,”你们聊。“ 教室里又剩下两人,祝欣欣开始口不择言,”要是找到那个勾引你的女人,我就撕烂她的嘴!还有啊,怀里抱大鲤鱼拍照简直蠢毙了!“ 陆行杨知道祝欣欣年纪小,都是让着她,可当听见她说虞音一句不好,拿着粉笔的指尖一使力,粉笔应声而断。 还有好几句脏话在祝欣欣喉咙里,还想蹦出来,就看见陆行杨转过身来,他终于有了反应,她还未来得及窃喜,就被他攥住了手腕。 他的眼神阴冷,慢慢靠近她,祝欣欣还是第一次见陆行杨这副表情,像地狱的铁面阎罗,他抿着唇很是不悦,对她轻轻吐出一个字,”滚。“ 祝欣欣被吓得僵在原地,不敢动弹,她的手被陆行杨松开,他说,”这是第一次,不要再有第二次。“ …… 照片?怀里抱着大鲤鱼? 冯铢隔着门板听到这一句,暗暗咬紧了牙,不就是虞音吗? 怀中抱着大鲤鱼,是有典故的。 以前虞音跟冯铢说过,说她高中毕业的暑假,虞家工厂生产的鲍鱼罐头为了打开销路,虞父萌生了请代言人的想法。虽然当时代言人内定了一位海南的小模特,可是哪能干巴巴地就请呢?于是在虞家工厂的官网贴出了为鲍鱼罐头海选代言人的公告,等了半月,邮箱里一封自荐信都没有。 虞母雷厉风行,不等了,拉着女儿虞音凑数,又请了几个模特拍了几张照片,有抱着鲤鱼的,有举着扇贝的,有晃着鲍鱼的,直接放工厂官网上去,对外说是海选一番,海南女模特詹菲中选了! 虞音特意上工厂官网看过,自己怀里抱着鲤鱼的照片怎么看怎么蠢,右上角点叉了事。 这事冯铢听着没往心里去,现在他站在门板后,想起这个典故来,陆行杨手机里有虞音的照片?他是喜欢上虞音了? …… 这天中午午休,陆行杨和蒋立寒正在楼梯间抽烟,两人正闲聊,上面楼梯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,站在下处的陆行杨撩起眼皮往上望,原来是冯铢。 冯铢探头探脑、鬼鬼祟祟的模样,陆行杨怎么看怎么碍眼,他在讲电话,油腔滑调的,”宝贝音音,好…

与此同时,教室门被推开,来者是冯铢,看见两人在里面,停下脚步,随后合上教师门,“你们聊。”

教室里又剩下两人,祝欣欣开始口不择言,“要是找到那个勾引你的女人,我就撕烂她的嘴!还有啊,怀里抱大鲤鱼拍照简直蠢毙了!”

陆行杨知道祝欣欣年纪小,都是让着她,可当听见她说虞音一句不好,拿着粉笔的指尖一使力,粉笔应声而断。

还有好几句脏话在祝欣欣喉咙里,还想蹦出来,就看见陆行杨转过身来,他终于有了反应,她还未来得及窃喜,就被他攥住了手腕。

他的眼神阴冷,慢慢靠近她,祝欣欣还是第一次见陆行杨这副表情,像地狱的铁面阎罗,他抿着唇很是不悦,对她轻轻吐出一个字,“滚。”

祝欣欣被吓得僵在原地,不敢动弹,她的手被陆行杨松开,他说,“这是第一次,不要再有第二次。”

……

照片?怀里抱着大鲤鱼?

冯铢隔着门板听到这一句,暗暗咬紧了牙,不就是虞音吗?

怀中抱着大鲤鱼,是有典故的。

以前虞音跟冯铢说过,说她高中毕业的暑假,虞家工厂生产的鲍鱼罐头为了打开销路,虞父萌生了请代言人的想法。虽然当时代言人内定了一位海南的小模特,可是哪能干巴巴地就请呢?于是在虞家工厂的官网贴出了为鲍鱼罐头海选代言人的公告,等了半月,邮箱里一封自荐信都没有。

虞母雷厉风行,不等了,拉着女儿虞音凑数,又请了几个模特拍了几张照片,有抱着鲤鱼的,有举着扇贝的,有晃着鲍鱼的,直接放工厂官网上去,对外说是海选一番,海南女模特詹菲中选了!

虞音特意上工厂官网看过,自己怀里抱着鲤鱼的照片怎么看怎么蠢,右上角点叉了事。

这事冯铢听着没往心里去,现在他站在门板后,想起这个典故来,陆行杨手机里有虞音的照片?他是喜欢上虞音了?

……

这天中午午休,陆行杨和蒋立寒正在楼梯间抽烟,两人正闲聊,上面楼梯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,站在下处的陆行杨撩起眼皮往上望,原来是冯铢。

冯铢探头探脑、鬼鬼祟祟的模样,陆行杨怎么看怎么碍眼,他在讲电话,油腔滑调的,“宝贝音音,好好好,你别生气——我昨晚太累了,今晚见面吧……我会记得买的,一定一定。”

说完电话,冯铢睨了一眼下面的陆行杨,暗自得意,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
戏精如冯铢,刚刚他看见陆行杨和蒋立寒在楼梯间抽烟,他隔了一会,佯装无人地推门进来,借着隔半条楼梯,他看不见他们、而他们看得见的,对着手机三言两语就把被女朋友在床上缠得精力不济、分身乏术的样子,演绎得惟妙惟肖,架势十足。

听完冯铢讲电话的陆行杨双眸暗了暗,虞音去找冯铢了?

过了一会,楼梯门又开了。

左右环顾寻人的丘甜杏叫了几声冯铢,他人没在这里,她准备离开的时候,听见楼梯下面有人在说话,偷偷探头往下看,就见陆行杨轻抖指尖的烟灰,问蒋立寒,“今晚叫上冯铢去喝酒?”

蒋立寒闻言挑眉,他俩不和冯铢来往的,转念一想,明白过来这是陆行杨的把戏,他配合作答,“他今晚要陪女朋友,估计不会去。”

这话听得丘甜杏冒火,冯铢要去陪女朋友?他敢!有了她还挂念别的女人!前几天,他还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着他会永远爱她之类的话,男人果然靠不住!

丘甜杏的脸瞬间垮下来,推开楼梯门找冯铢算账去了。

一男一女的闹剧散场后,陆行杨对于虞音,一颗心沉了下去。

……

这天晚上,陆行杨从猫眼里看见虞音的时候,不禁挑眉,冯铢不是和她今晚见面吗?他开了门,语气冷淡,“进来吧。”

陆行杨的地址是虞音向管档案的女生要的,她本来不太好意思,那女生倒是落落大方,全校优质的男生屈指可数,天天都有人问她要他们的资料。

虞音踏进陆行杨家,二十二楼的高层,蓝天白云仿佛唾手可得。

两人简单的几句招呼后,一时无话,陆行杨打开宽屏电视,席地而坐,拿着手柄玩游戏了。

虞音想着‘艺术系的女人不能输’给自己打气,想起这次的目的,坐在陆行杨身后的沙发,很是哀怨, “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吗?”

陆行杨虽然面朝屏幕,但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间,他的一颗心全在她身上,奈何他心里存着气,冷硬心肠此刻很难柔情似水。

坐在地上的陆行杨穿着运动短裤,露出结实健美的大腿,操纵游戏手柄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,虞音看他冷淡,不禁催促,“说话呀!”

陆行杨被撩得心猿意马,扔下游戏手柄站起,目光落在沙发上的虞音,她的颊边滑落几缕发丝,眼神轻轻地注视着他,很是渴望的样子。

陆行杨挑眉,“想要?”

虞音用行动代替渴求,伸出双手,配合地让他把自己抱到房间里,双腿缠上他的腰,她好喜欢他。

陆行杨的卧室拉着窗帘,外头月光皎洁,打开的落地灯温柔暖黄,添了几分暧昧的氛围。

倒在床垫上的虞音有些紧张,搂着半露的酥胸,期待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。

陆行杨的手漫不经心的撩着虞音,他眸里***和妒火交织,语气轻佻,“想要我了?”

虞音扭着小腰,小声哼哼唧唧的,陆行杨却抿着薄唇,看起来很是不悦,想的是她和冯铢是不是还藕断丝连?

虞音不知道他的表情怎么这样,在发什么邪火,觉得陆行杨好似有意折磨她一样,他压在她身上,一用力撕碎她的衣料,长指缓缓磨蹭,就是不用力,让她扭着身子去迎合他的手。

陆行杨性子冷,此刻很难克制自己,像个记仇的小人,有意不给虞音纾解,他提醒她之前说过的话,“你不是说不要再见面?”

虞音咬着唇,“想和你睡最后一次……”她的目光落在陆行杨的俊脸,还有脱掉衣服后美好的肉体,很难不让她心动。

“想要我吗?”

“想要。”

得到了他满意的答案,陆行杨直接贯穿了她。

虞音娇呼一声,被陆行杨压制,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。陆行杨在虞音身上获得过无上的快感,迷恋她的一切,他想要征服她的身心,贪心地想让她的双眼只装着他一个人,不容许有别的男人。

陆行杨情难自制,更加用力,像是打夯一样,一下比一下深,每一次都进到她的深处,他咬着牙,“舒服么?”

“不要这么深,呜呜。”

虞音语无伦次,哼哼唧唧。卧室里开着空调,床上的两人干柴烈火,好不缠绵。

虞音的快感逐渐累加,频临崩溃,“啊哈……啊……慢点,行杨!”

陆行杨不会这么放过虞音,又凶又炽烈的眼神对上 他,陆行杨霸道地堵上她小嘴,挺着腰卖力挞伐她,舌头纠缠她的小舌,唾液交换。

虞音被堵着嘴,双眼盈满泪水,又疼又爽的表情大大取悦了他,承受着来自陆行杨的猛烈欢爱。

双腿膝盖的侧面蹭着陆行杨的腰,虞音被他弄得身子在床面上蹭。

弄了好久,虞音尖叫着啊的一声,抱住了身上的陆行杨,他释放了出来。

眯着眼回味着刚刚的虞音,被陆行杨掐着她的下巴,他余怒未消,看着双眼迷离的她,指尖用力,他要让她疼,“你怎么还和冯铢在一块?”

虞音瞪大了双眼,“你在说什么?”她要挣开他,陆行杨冷哼一声,偏偏不放。

陆行杨像个他平时最瞧不起的妒夫,不知她和冯铢做了什么,他越想越要发疯,平日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现在结了冰渣一样,冷冰冰的,“嗯?说话?”

她以为陆行杨只是为了快感说这些话来羞辱她,虞音蹙眉,“陆行杨你不要说这种话,我不喜欢。”

两人之间的气氛冷了下来。

陆行杨去扳虞音,她不肯,小脸埋着被子不看他,而他也不好受,欲望蠢蠢欲动。

“虞音,看我。”

虞音懒得理他,“我不要。”

“冯铢说他今晚约了你。”

这话让虞音停下抽泣,“如果我约了他,我还来找你?”她没好气,“我不知道你从里听得,我来找你,不就证明我没和冯铢有约。你不是有脑子吗?”

陆行杨不得不承认,他缜密的心思在面对虞音时几乎没有,他艰难地承认,“你还没和他分手,这让我难受,也让我心慌。”

他顿了顿,“是我不对,我向你道歉。”

虞音还在想着要不要原谅陆行杨的时候,他已经不要脸地动了起来,“诶!我没有原谅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”

陆行杨站在床边,架着虞音的两条腿,爽得腰眼发麻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始作俑者的陆行杨满意地看着虞音长发凌乱,满脸媚态,当下,他身为男人,看着自己的女人服服帖帖的场景,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。

陆行杨垂手,指腹蹭着她的嘴唇,提醒她,“虞音,你是我的,快去分手,听到没有?”

虞音撩起眼皮,对上陆行杨的眼,他看她的眼神灼热,她垂下眼睛,心想怎么她会逃离不开他?

虞音在陆行杨家,躺在他的床上,枕着他的枕头,舒舒服服睡了一觉。

虞音以前听过有人要和男朋友分手,睡了最后一次,结果两人又和好的事。那时的她觉得这种事情很是无稽,现在经过昨夜,她和陆行杨睡了一晚上,有了切身的体会,能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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